“那你刚才说重要的事,指的是什么?”
“娘,您认识一家姓张的吗?好像您跟那家的主母还很熟识,在我小的时候,两家还有来往”
“姓张的?”戚欢想了片刻,突然一拍脑袋。
“你看我这记性,与娘相熟的确实有一户姓张的人家,不过,他们家多年前就搬出夷陵城了,据说是搬到了当阳城那边,所以这些年没有再见过面,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们了?”
“他们家很多年前就搬走了?”
傅扬有些不解。
“可我刚才在医院碰到一个姑娘,她一眼就认出我了,直呼我傅扬哥哥,还让我代问您和爹好”
“那就没错了,张府当年确有一个年纪比你小四岁左右的一个女孩儿,小的时候,她远远地见过你一面,没想到她的记性如此好,竟然到现在都还记得”
戚欢说到这里,不由得看向傅扬:
“扬儿,说起来,你现在的脸型和小时候差别不大,难怪那个姑娘还能认出你来”
“不过,他们家明明多年前就搬走了,为什么这个姑娘会在关氏医院上班?还是汤女医的徒弟?”
戚欢有些不解。
不过她很快就说道:
“要打听清楚此事也不难,我晚点去找一趟汤女医,相信她一定能给我答案。”
她看向自己的儿子:
“扬儿,你刚才如此急切,是对人家姑娘有好感?”
傅扬见自己的心事被母亲看穿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反正就是看着挺养眼的”
“行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这件事便包在娘身上。”
戚欢一听傅扬的意中人有了着落,顿时浑身都是劲儿。
关家大院里。
兰香院。
那涵正拿着一张纸,在自己的私库里清点着纸上的东西,旁边跟着一个年长的丫头。
她每清点一样,丫头便将那样东西搬到屋中间的空地上放着,一个上午,她都在库房里。
很显然,那涵正在为自己的女儿准备嫁妆。
荷香院。
关义喜难得地拿起了绣花针。
从小,那涵虽然也亲自教过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