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,我几乎走遍了全中国的各大城市,在不同的地方做着地下党的工作。
每到一个地方,我都是用新的身份和新的名字工作和生活,所以,您们不可能查到跟我有关的任何事情”
对于傅雅说的这一点,关义正其实也想到了。
别人不说,就拿他的岳父吴铭这些年的经历来看,就跟傅雅的经历十分相像。
吴铭这些年不知道在多少城市工作过,也不知道用过多少化名,多的连自己的本来名字都几乎忘记了。
前不久,他又被组织上调往其它地方,此时此刻,他很可能在其它城市,用另外一个名字继续从事地下工作。
“原来是这样,雅儿,你辛苦了”
傅泰听闻傅雅这些年的经历,由衷地为自己的女儿感到高兴。多年来提着的一颗心,如今终于可以放回原位,他终于可以踏实睡个安稳觉了。
“雅表姐,那你选择在这个时间回来,是组织上这次安排你回来工作的地方在夷陵?”
关义正了解傅雅对她这些年工作经历的描述,仍然觉得她这次回来应该还是有工作在身。
傅雅见关义正问起她回夷陵的具体原因,只得点点头,道:
“正表弟,你说的没错,我这次回来,除了自身的伤病外,组织上还交给我一个工作,就是让我把咱们夷陵的妇女同志拧成一股绳,积极同国民党反动派作斗争,如今我们和国民党的关系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,咱们万万不可再对国民党抱有任何侥幸心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