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头,明洛还是品出几分世事的荒诞和离谱,她一个开不了弓挥不动长刀的女人,居然异想天开想领导着人宰天底下前五尊贵的人?
“我先确定下大家的思想。”
明洛心有余悸。
她这人前科糟糕地一塌糊涂,早早往死里得罪了女人堆里最为尊贵的郑观音,如今不想着低调做人,反而变本加厉,开始磕硬茬?
“什么思想?”
姜胜之冷淡问。
“本人,咱们动不得,没问题吧?”明洛艰难吞咽了下口水,结果得到的居然是一片沉默。
她睁大了眼。
不是吧?
她是对皇权没啥敬畏心的现代人,你们这些,不都长在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教条下吗?
怎么比她离谱?
“看情况。”裘三答得支支吾吾,甩了甩自己仅剩的一条手臂,仿佛决定用自己的残躯为张达报个仇。
“姜医师呢?”明洛习惯用旧称。
“为了小饼。我会克制。”姜胜之同样自信无比,但他显然和裘三的性子不一样,他更喜欢十拿九稳。
可以不计代价,却不能不计后果。
他不在乎亲族,可不意味着能够坐视亲族因为他的肆意妄为遭受灭顶之灾,除非……
罢了。
姜胜之郁然吐出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