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不怀好意的心思,能在李元吉手下平安无虞的人,不说外表怎样,一颗心早近墨者黑了。
八成是把灵魂卖给了对方,扮演起了拉皮条的角色。
她压根懒得睬他。
这地盘她做主,周围不是玄甲军所在,就是秦王亲卫,凭李元吉再失心疯,也不敢明抢。
“刚有尉迟将军身侧的亲兵来过。奴根据娘子先前的配方,依样画葫芦地给他调了差不多的药膏,他有点等不及,已经走远了。”
平娃忙说正事。
一面端着一张字迹潦草的纸张,语气里微微带着点紧张。
“没问题。反正是演武场上受的伤,应当没有伤筋动骨。”明洛回想了下尉迟恭今日的英雄盖世,一连三次地得罪了齐王。
也难怪人在玄武门卖命地不行。
李渊八百年前早得罪了,李元吉也是在洛阳结下了死仇,李建成后来怎么收买他都不成,估计也有前俩的因素。
“嗯,如此便好。药僮处奴已经选了……”平娃详细地说了大半日的情况,明洛听得认真,也发觉柳项听得失神。
她摁住了自己快要泛滥的圣母心。
柳项如此遭遇,怪不得她吧?明明最早是他把路走窄的,李元吉会看上他,纯粹是运气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