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的叹息了一声，林川闭上眼睛，再次睁开的时候，眼里重新恢复了平静。
只不过这一丝平静中，蕴含着难言的痛楚。
“白凝”
林川呢喃，抬手一挥，立即身后出现重叠幻影，五行真身一一幻化而出，包括金木本源。
那金光之中，似乎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，这身影只有有一个轮廓，正是即将凝聚出本源真身的金之本源。
林川准备让修炼让自己转移注意力，不至于继续深陷悲伤之中无法自拔。
但就在其双眼紧闭的瞬间，林川猛地睁开眼。
眼里浮现出滔天精光，神色更是冷冽起来。
“不对！！”
“白凝之前我在黑水城外见过，那个时候的她绝对没有给我这种熟悉的感觉，那个时候尽管此女气质也很恬静，但绝对不是刚刚那个样子！”
想到这里，林川身子剧震。
“若是当时她就给我这样的感觉，我不可能没有丝毫的发现，可为何，今日在这皇宫却有这般感觉？”
“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？”
“玄觞魔皇选妃，持续几千年，怎么忽然就选择了一个女人要封后？这个白凝没有风华绝代的容颜，也没有盛极一时的背景，为何玄觞魔皇选择了她？”
“这玄觞魔皇选了几千年的妃，恐怕不是在选妃，而是利用选妃在找一个人！”
“为何我来到皇宫之后就出现了暴虐杀机，为何看到那玄觞魔皇会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杀机？为何在白凝出现之后，这种心烦意乱的感觉立即消失？”
林川猛地站起身，身子剧烈的颤抖，他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。
眼里的精光愈发的璀璨，几乎将整片天地笼罩。
他的一头紫发无风自动，似乎有一股狂暴的力量在缓缓苏醒。
“但是，我之前神识已经在这白凝身上探查过了，没有丝毫的端倪，只不过”
林川心神颤抖，他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急速跳动，这种感觉，这数百年来极其罕见。，
这是激动，这是兴奋，这更是狂喜。
当然还有一种不解和疑惑，那是他无法置信，亦或者是没办法确定的震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