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膳吧!"
饭后茗雾姬忽然来访,我便立马躲了出去,果然她的目的是为了宫子羽的血脉之事。
"夫人为何突然说这个?"
宫尚角淡淡的开口,茗雾姬一脸哀怨。
"我在宫门这么多年,想要的都有了,如今老执刃不在了,比起自由,别人于我而言,就不那么重要了。"
"自由?"
"没错!我有证据证明宫子羽并非宫门血脉,再加上我这个人证,如此……你可以保我出宫门吗?"
宫尚角笑了笑。
"好啊!那我就静候佳音了。"茗雾姬确认了宫尚角的意图,便识趣的离开了。
我缓缓出来,嘴角上扬。
"看样子,她已经等不及了。"
"是啊!躲在暗处的人,估计也快坐不住了。"
宫尚角立马对茗雾姬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测。
而另一边上官浅正饱受着半月之蝇的折磨。
后山的雪宫,雪长老和雪重子看着宫尚角的信件,对云为衫的一举一动更加关注了起来。
夜晚,宫门的天,变了,洋洋洒洒的雪花,仿佛想要遮掩着什么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奔角宫。
"禀告执刃,雾姬夫人意图谋害月长老,已被拿下!"
这一夜注定不平静,但这些事情于我一个外人,又有何干呢!
一夜的雪,茗雾姬选择了自尽,留给宫子羽的只有一个木盒。
宫尚角并没有从她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,不过也不算全无用处,毕竟她临死前说出了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个人的名字。
宫子羽不相信自己的姨娘是什么无锋此刻,觉得宫尚角是诬陷,气的宫远徵直接和他大打出手,结果宫尚角一人给了一个耳光,这才安静了下来。
试炼不能中途放弃,因为一旦放弃意味着失败,几位长老念在宫子羽慈孝,便同意了宫子羽为茗雾姬举办简易的葬礼,但此事参加的人只有羽宫自己。
云为衫和上官浅得知无名已死,顿时心乱如麻,没了一个无锋的人,也就意味着无锋刺客不止一个的事情坐实了,如今更不敢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