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赏玩。”
宁初语笑了笑:“许老师,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,不如,咱们回您院子里说?”
“行!”
许柯当场退了下午的理疗,两方人马一齐往他那个小杂院里走。
祁妄一边开车,一边似笑非笑道:“宁小姐出手真大方,秦素文大师的松鼠葡萄纹紫砂壶……上次出现在拍卖会上,还是在20年前。一套茶具拍出了9,800万的天价。”
他在后视镜中与宁初语对视,玩味道:“宁氏百年传承,果然名不虚传。你的这位长辈,不会是宁四爷吧?”
祁妄和宁初语一同飞到云城,一路过来都没有听她提起紫砂壶的事,心中不由起了防备。
“这把壶是珍贵,不过要是能用一把壶挽回宁氏的名声……”说到这里,祁妄暗暗吸了一口凉气:“倒是划算极了。”
宁初语想干什么?
总不能是用紫砂壶贿赂许柯,让他把那幅假画认到自己名下?
祁妄心思电转,心中惊怒不定,渐渐冷了下去,脸上却没表现出来。
“宁家是传承了100年,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运气在其中占到了很大成分。”
宁初语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祁妄:“只是有一句话我不敢忘记,商人无信不立。”
她笑了一声,随即开门下车:“祁总,你给了我极大的信任,我不会辜负你。”
她整了整衣衫,示意祁妄和她并肩:“不过你说的对,宁氏比什么都重要,所以我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它。至于宁季武,你放心。”
宁初语讲话声音很轻,分量却很重:“他为了钱轻抛宁氏名声,我只会比你更恨他。”
祁妄不置可否,只提醒她一句:“许柯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在晚年捧艺术缪斯的人,但他对宁季武弄出的闹剧也没什么反应,这其中怕是还有蹊跷,待会儿要警醒些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
一进到院子里,许柯便打发吴君寒去为两人泡茶,他实在是高兴,即便心中已经认定宁初语是个花瓶掮客,但也愿意为了这把紫砂壶给人个好脸色。
“小宁啊,我也不占你的便宜,这样,我给你转5,000万,再送你两幅我的旧作。”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