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大手一挥,非常豪气:“我跟老婆子说一声,你去我家随便挑,看上的就是你的,不管你是想要收藏还是拿来卖,都随你心意!”
“许老师是真心爱这壶的。”宁初语笑盈盈道:“一把壶不成套,哪里值5,000万了。况且我说了是送您,您愿意用画回礼,我们做晚辈的受宠若惊,一定好好珍藏。谈钱就没必要了。”
她这么一说,许柯反而有点不知该怎么应对了。
“你这姑娘,岁数小,口气倒是挺大的。”
许柯心中欣赏小姑娘的豪气,也暗暗惊讶她在宁家的地位,又和宁初语聊了一会,发现她绝不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花瓶。
虽然这一老一少一个做西洋画,一个专精珠宝设计。但毕竟都是搞艺术的,两人你来我往,聊得很是投契,倒是把祁妄落在了一边。
好在祁妄并不在意,专心听俩人聊天,偶尔插几次嘴,也很有见地。
许柯乐了:“现在年轻人真是了不得,不愧是祁家的公子,不仅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,在艺术上也很有审美嘛!”
他目光在祁妄和宁初语之间打了个转,觉得这对年轻人还是很登对的。
“老师,您再看看这幅画,水准很高,画风和您的很像。”
宁初语很自然的在ipad上点开一个链接,递给了许柯:“业界对这幅画的评价都很高呢。”
“咦?”
许柯看到屏幕也是一愣:“真的好像我的画……这是小吴画的吧?”
“小吴,君寒,过来过来!”许柯放大屏幕细看:“真是小吴画的,这画的是他心上人嘛。”
老头有些哭笑不得,对匆匆走来,表情僵硬的吴君寒道:“学我者生,像我者死。学习我是好的,你这样画,没意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