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错万错,要再胡乱攀扯别人,那是错上加错,谁都救不了你!”
许柯这番话说的很重,宁初语却从中听出了满满的回护之意。
宁家在圈子里面地位很高,话语权也很重,不是吴君寒这样的小虾米能得罪得起的。
许柯眉头重重的皱了起来。
而且,有什么话也别当着宁初语的面说啊!这个小吴,真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。
“我就是要看宁家倒霉!尤其是你,宁初语,我要让你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!”
宁初语心中很是莫名其妙。
这和她有什么关系?
武钧敢……?
谁啊?
她到底怎么得罪他了?
许柯说话时方言味很重。
使得宁初语一直没弄明白这个年轻男生到底叫什么,事情的发展太过于戏剧化,她有些拿不准了。
吴君寒却是完全豁出去了,报仇的念头压倒了他对恩师的愧疚,他冷笑一声,深深看了宁初语一眼,对祁妄道:“祁先生,你买的画的确是假的。”
他语气冰冷:“这画和我老师一点关系都没有,是我画的。而且画画时我全程都录了视频,随时可以播放给您看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祁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,有意套他的话:“你的意思是,是你联合宁季武一起骗钱?最后的成拍价是1,500万,这样大的骗局,你的下场只有是把牢底坐穿了。”
吴君寒不知道,在这件事里,祁妄并不是局外人 ,还把祁妄当成无辜受害的买家呢: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……”虽然家境贫寒,但吴君寒教养很好,是个本性纯良的人,如果不是宁家害他前途尽毁,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等事。
“我会负责任的。”
“你能负个屁的责任!”许柯重重拍了下桌子:“1500万,把你论斤称了,也卖不到1,500万的零头!”
对于吴君寒,许柯还是有着爱才之心的,师徒多年,关系一直很好。
“吴君寒,你立刻去给我登报,把你冒充我卖画的事情广而告之,现在就给报社打电话!”
不对!
许柯叫的是吴君寒啊,这人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