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你为圣罗兰酒店做设计方案时,说过什么话么?”
“嗯?”
祁妄笑意越深:“你说,相信老板的眼光。”
他轻轻牵住了宁初语的手,没有完全抓牢,似乎给了人可以抽身离去的余地,其实从他已经凸显的肌肉线条就能看出来他是势在必得。
“我会挑到你喜欢的裙子,未来的婚纱也由我来挑,好吗?”
“你刚刚说,有人给你通风报信。”宁初语反手拉住他,耳垂有些红,她努力不让脸颊也跟着红起来。
“报的是什么信?”
“报给我一出好戏。”祁妄笑道:“除了宁季武的私生女被人袭击以外,你猜猜,是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?”
他笑盈盈的:“对我喜欢的人有优待——提醒你一句,不是宁季武。”
宁初语若有所思:“不是宁季武,就是他手下。不会是林若瑄吧?”
如果说祁妄最讨厌的是宁季武,那排第二的肯定是林若瑄。
林若瑄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,她当日在慈善晚会上出尽风头,被吹捧成大画家许柯的艺术缪斯,这一切都建立在宁季武卖出那幅假画的基础上的。
全把祁妄当冤大头了,而祁妄并不是什么宽容的人。
“是。”
祁妄眼含笑意:“猜的真准。”
他把宁初语的手塞到自己的口袋里,侧过身来,把人完全困在自己的怀抱里,风铃花的香气完全笼罩住宁初语,祁妄把头搁在宁初语的肩膀上。
两人默契地停止交谈,静静地感受了片刻。
祁妄突然笑了,顺便在宁初语的肩膀上偷了个吻,他的气息滚烫,宁初语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。
不是不喜欢,是有点不太习惯。
“笑什么。”
“笑人生短暂,浮生无趣。”
宁初语在他怀里皱眉,少少拉开两人的距离,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:“原来和我在一起,会让你觉得人生很无聊。”
“不。”
祁妄一手揽住她的腰,偏头过去,和她接吻。
两人的气息滚烫。
“生命短暂而无聊,毫无意义。是我早就认识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