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给黄文斌安排的办公室后，他刚转身就看到了老张。
王局瞬间脸色一变，转身就调转方向。
老张也不说话就这样跟着。
从办公室跟到厕所，从厕所跟到楼下便利店。
最终上了楼回到自己办公室的王局一脸无奈道：“有屁快放，在这样跟着我就给天师打电话了。”
“别呀。”老张笑道：“都多大年纪的人了，怎么还玩告家长这一套。”
一边说着，他就拆开烟盒给王局点了一根。
王局坐在椅子上问道：“再不说就别说了。”
老张收起烟盒笑道：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我就是想知道这观察员黄文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？”王局装傻充愣道。
见此老张哑然：“就是黄文斌来这儿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还能怎么回事，就是那一回事。”王局说道。
“哪一回事？”老张内心一惊。
王局抽着烟笑道：“就是你想的那一回事。”
闻言老张终于绷不住了。
“好哇，我就说之前取消监视邢香客这件事你怎么就这么痛快答应了，感情在这儿等着我。”
王局弹了弹烟灰道：“这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这么说吧，他是南方总局派来的，上面的决定我无权干涉。”
“所以你打算就这样放任不管，任凭他调查邢香客？”老张问道。
王局无奈道：“那你让我怎么办？”
“邢香客的事我不是没给你说过，那人最好别招惹，”老张有些急了。
王局叹息道：“我知道你很急，但你先别急。”
“不急，我不急才怪，那家伙简直就是行走的核弹……”
砰！
老张话刚说一半，王局突然态度一变拍桌子起身道。
“嚷什么嚷！”
“你要有意见就去找南方总局的领导去谈，跟我横什么横？”
看到局长发飙，老张一下就蔫了。
他厚着脸皮笑道：“嘿嘿，我这不是不想麻烦领导嘛？”
“所以我这才找你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