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拦着走不了，格瑞特在一旁等着，神色哀伤，程颜青没有接手提袋，“燕慧，我不能收你的东西……你把东西收回去，将来给你朋友的孩子吧，我还有事。”
程颜青走了，燕慧失落地站在那里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。
燕慧想到程颜俊，立刻坐进车里去军营，她打算问问程颜俊怎么回事。
公墓。
四处都是一片冷清，除了树上的蝉鸣声外，几乎没有任何声音，连同太阳，都像是假的一样，浑圆的白色光球，在这里好像都散发不出任何温度。
格瑞特把手里的菊花放到墓碑前，神色哀伤，程颜青也放了一支菊花，“芳华，你放心，我们一定会把凶手查清楚，给你一个真相。”
格瑞特不说话，程颜青回头看着格瑞特，“我很抱歉，这件事情因我而起，最后让李芳华受了牵累……”
“张国栋死的时候，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在法庭上，格瑞特已经听程颜青说过一次，但他还是想知道细节，程颜青低声说，“当时，我也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，张国栋说是因为李芳华出卖了他，所以他杀了她……但什么时间，他怎么杀的，都没有说。”
格瑞特眼眶都红了，看得出来，他因为李芳华的去世，人已经憔悴不少。
程颜青看着格瑞特说，“节哀，李芳华能遇到你这样的男人，她很幸运……”
“我没保护好她，那天就不该离开。”
格瑞特自责，程颜青却叹息说，“坏人想使坏，即便你二十四小时陪伴她，坏人也会钻空子……”
格瑞特沉默不说话，他现在唯一要做的，就是留在华国，让杀害李芳华的人彻底曝光。
“你觉得会是张国栋吗？”
“他没那么蠢，大概率，是他雇凶杀人……当时，他已经是警察追缉的对象，李芳华跟他有来往，警察应该会有所留意。”
程颜青这几天也推断过无数次，最终还是觉得，张国栋不会亲手杀李芳华。
看作案手法，很熟练的手法，应该是个惯犯……
程颜青轻声说，“格瑞特，这段时间你也要小心行事，如果凶手确定我们在查他，他可能狗急跳墙……”
“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