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吗？”
“张国栋赚钱后，就给家乡修路，帮着穷苦百姓盖房子……还资助许多学生，如果他真是残忍的刽子手，怎么可能做这件事情？”
王美玲说得声泪俱下，一些人听了也是唏嘘，觉得是对张国栋有点不公平，毕竟，他们现在只看到程颜青这边人多势众……
“不会真的是另有隐情吧……”
“张国栋也是够悲催的，离开军营，做生意还被算计……现在死了都得背上谋杀未遂的名声。”
有些人就是喜欢做墙头草，程颜青这边的律师听了这些议论，眉头微微一皱。
这时方唯说，法官大人，我要申请让另一个证人出庭作证，证明当初，是程颜青千方百计地接近张国栋……
“可以……”
法庭门再次被推开，孙干事从门外走了，他已经老了许多，背也有点驼，神色之间有些不安。
方唯看他走到证人席，缓缓走过去，“你跟当事人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当初，我经常帮他捎着买东西，哦对了，当初我是开海岛那只货船的……那是唯一一条通往海岛的船。”
孙干事看到了程颜青，也看到陆今安和程颜斌，他张开嘴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沉默。
方唯给孙干事下了一个套，他问，“你能说说，当时张国栋都帮着程颜青买什么东西了，或者说，程颜青叫我当事人买什么东西给她？”
孙干事当然没想到这问题有什么问题，于是老实回答，“当时买的有海报……擦脸油，布料，有时候也会买旗袍……”
“那些东西贵不贵？”
“在当时的条件看来，都不便宜，一块布料估计就得八块多，当时他们的工资也才十几块。”
孙干事依旧照实回答，丝毫没想到，这已经让程颜青落于下风，开始被人往杀人犯那个圈里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