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解，会据理力争，甚至可能会生气反驳。
想了一百种可能，唯独没有想到，她会是这种反应。
“以你的性格，按说不应该低头低得如此之快才是。”
秦笑如同自言自语般呢喃，可赵如烟却能一字不落地听个一清二楚。
“如烟的骨气不是对殿下的，是如烟错了，请殿下责罚！”
赵如烟毫不避讳且无比诚恳地回答道。
其实她自己原本就很清楚，这样做肯定是有风险的，也已经做好了被秦笑发现的准备了。
只是她没想到，秦笑反应如此之快。
可即便是明知山有虎，她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。
因为她迫切地需要知道一件事，一件只有秦笑本人才能决定的事情。
原本满腔怒火的秦笑，也被她这样的认错态度给整无语了。
又是下跪，又是承认错误的。
即便是在自己家人面前都那么有骨气的赵如烟，却用这样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气愤。
自己一个大男人，总不能和一个小姑娘斤斤计较吧？
秦笑只能这样劝自己了。
“罢了，起来吧。”
秦笑最后还是摆了摆手道。
“多谢殿下！”
红筝抬起了头，却依旧跪着没有起身。
“想问什么，说吧。”
秦笑刚才能看出她利用自己的好奇心，算计让自己出宫。
那现在自然也能看出，她依旧跪着不起来，定然是有事情要问自己。
“殿下！如烟只想知道，若是殿下与那漠北郡主成婚，那如烟和母亲该何去何从，殿下以前答应的事情。还算数吗？”
赵如烟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内心真的是无比紧张，整个心都不自觉地提到了嗓子眼，看向秦笑的眼神也不受控制地带上了点点泪花。
因为秦笑接下来的回答，将直接决定她和母亲的生死。
若是现在被秦笑抛弃，自己和母亲肯定会立马被赵红药疯狂报复，只有死路一条。
所以刚刚她才丝毫不管骨气不骨气的事情，毫不犹豫地跪下磕头认错。
所以她现在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秦笑，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