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奈何,摘星只好去找管家,开了库房,从新得的赏赐里挑了几匹料子,又将那两匹难得的哆罗呢雀金呢都拿上了。
他年小机灵,年礼单给沐轻鸿,难免叫人说王府小气。
于是又随便挑了几样东西装在车上,一并给侯府送了过去。
沐轻鸿看着那几匹靛青啊玉竹啊深蓝的料子,问摘星,“这是给我的?”
“都是王爷让我送来的。这里头的意思,您就琢磨吧。”
摘星捶着腿,“王爷瞧见了我这身儿衣裳,好悬给我扒下来他自己个儿套上。王妃娘娘,小的狗胆,麻烦您辛苦些,好歹给王爷做个什么东西吧。哪怕就绣个荷包呢。也省得我穿新衣裳碍他老人家的眼。”
一番话说得连白露和霜降都笑个不停。
叫她们家姑娘做衣裳?
翊郡王也真是太有意思了。
他大概是真不知道啊,姑娘从小到大连针线都没拿过。
沐轻鸿忍笑应下了摘星,“成,我给他做个荷包。”
摘星这才满意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