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嫡庶不分乃是家中祸乱的根本。
庶子,就该打压,就该让他们知道本分。
故而二夫人很清楚,沐开阳如今能以解元之身入贡院春试,完全都是他自己的苦学。
“我又要给两个丫头预备嫁妆,又要替老爷孝顺母亲照顾小妾,我也没有得了空闲故意不管开阳啊!”二夫人讥讽地瞟了丈夫一眼,目光中嘲讽之意不加掩饰,“倒是老爷您,不也同样没想到他去春试了么?”
是的,沐二老爷也没有想到。
原本吧,沐开阳在秋试中一举夺得了解元,京中同僚提起来,多有夸赞与羡慕之情。
这倒是叫沐二老爷也高兴了几日,还曾想要亲自指点沐开阳的文章。
不过,沐开阳在他跟前向来闷嘴葫芦一样,又总是缩脖端肩显得猥琐不已,没过几天沐二老爷就厌了,甚至还怀疑沐开阳秋试的时候只是侥天之幸而已。
因此,也就懒得再去理会沐开阳了。
“我衙门事多,一时没想到而已!你呢,天天在府里,就没问一句?”
沐二老爷恼羞成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