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风上前拉回了南风,“头儿,是夫人,我立即给夫人挪过去,登记入册。”
林识意刚想拒绝,东风南风高兴地携手离开了,她试图解释:“那是陆家的东西。”
“我娶妻才有的礼,没有你,谁会无端给我送礼。”陆序表示不在意,“我不善管理这个,你跟着乳母学一学,你林家也是做生意,我相信你会做好的。”
陆序给林识意戴了一顶高帽子,彻底堵住了林识意的嘴巴,她张了张嘴,最后,默默闭上嘴巴。
一旦反驳,他又得生气。
两人结伴入屋,陆序躺在美人榻上,斜斜靠着,桌上摆着一只匣子,林识意走过去,打开匣子,陆序慢悠悠开口:“这里都是陆家的家业,是我从老二手里抢来的。老二是个做生意的料子,我离开的七八年里,他将陆家打理得还不错。”
林识意翻开一张张商契,“你家这么多铺子吗?”
“注意你的言辞,什么是你家?不是你家吗?”陆序很不满她的说辞,“改改你的说辞,万一被人听到了,会出麻烦的,还有晚上,别睡地上了。你往柜子里塞那么大一床被子,下人看不到吗?”
“那睡哪里?”林识意疑惑。
陆序翻身起来,提起桌上的水壶,倒了大半杯水,走到床榻前,将水杯放在床中间。
“看到了吗?楚河汉界。”陆序扬起下颚。
林识意目瞪口呆,道:“你功夫好,不会越界,我怎么办?”
陆序:“……”这不就是防我的吗?
一时间,陆序羞红了脸,下意识捂着自己发红的耳朵,道:“林识意,你自己想想。”
“我……”林识意没反应过来,自己说错了吗?
陆序转身走了。
林识意一脸茫然,讷讷地看着床上的水杯。
陆序难得白日里在家,赵春月让人做一桌子菜,中午吃了一顿团圆饭。
用过午饭,陆序去官署处理要事,林识意将东风拉进了屋里,指着床上的水杯:“你看。”
“床上放水杯干什么?”东风也是一脸茫然,“那还怎么……”
亲热两个字生生堵在了喉咙里,东风觑了夫人一眼,道:“我好像没有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