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”
赵春月凝眸,“那怎么办?”
“您将产业铺子都整理好,给那位送过去。”林识意提醒她,“那位性子不大好,占据陆家那么久,该还就还,别心疼。”
“那我怎么办呢?”赵春月犯难,她是陆序的乳母,是不是也该过去?
林识意莞尔:“你想过去便可以过去。若是不舒服就不过去,害怕也不过去,先去看看,如何?”
“也成,合得来就看着他。”赵春月叹息,“他肯定不待见我。”
林识意不好插嘴的了。赵夫人对假陆序关怀备至,假陆序打心眼里尊敬她,将府内大事皆托付于她。她过得很开心,真陆序性子孤僻,对她,未必会这么信任。
本来是天大的喜事,两人这么一说,赵春月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,她是听说那人性子孤僻,不好伺候。
不管怎么样,也是她奶大的孩子,好歹去见一见。
“那我将陆家的东西都收拾收拾,给他送过去。晋王得到的东西是晋王的,还有宅子呢?”
“等晋王伤势好一些,我们搬回林宅,这是陆家老宅,也该还给他。”林识意不加思索,“你也告诉他,我们会搬走,他可以回来。”
赵春月叹气,嘀咕一句:“怎么就变成这样呢,还好陛下也没有怪罪他。”
“您去忙。”林识意道。
赵春月高兴而来,落寞而走。
林识意一人坐在廊下,沐浴春阳,享受着午后难得的温馨。
晋王、晋字是何意,她也清楚,皇帝这是安抚李谨承吗?
都是自己的孩子,为何厚此薄彼,云安至今还在宫里,行谋逆之事,依旧享受公主尊位。
李谨承有什么错呢?拼命救驾,依旧被猜疑。
她仰首,望向艳阳,微微一笑,云安,如今我有与你对抗的底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