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,未曾查清之前,切莫要宣扬出去。”
看着王妃沉着之色,东风生疑,难不成王妃开铺子就是为了等张家人吗?
东风不敢迟疑,立即去办事。
林识意一人坐在厅内,将事情理一遍,李谨承提过的,当年是贵妃赐死寒门驸马。
可这位驸马身上领了官职,贵妃是妃,不是皇后,哪怕是皇后也没有资格赐死前朝大臣。
若是正大光明赐死,怎么会对外宣称外调出京。
她立即招呼西风,“你去吏部一趟,查一查给张唯墉的调任,再去看看蜀地马湖县的县令是谁。”
“悄悄的去吗?”
“对,以锦衣卫使的身份过去,尽量不要声张。”
“好,属下这就去。”
西风离开后,赵春月愁眉不展地走进来,坐下后,精神不济。
“还在为陆序的事情伤心?”
“不说他,沈家夫人来做什么?”赵春月询问,她心里有数,不好总是劳烦王妃的。
林识意听着她的声音,频频蹙眉,下意识询问:“您可记得云安的前驸马?”
“那个寒门驸马?”
“对。”
赵春月苦思,道:“记得,那人虽说寒门出生,生得十分好看,六年前的春闱,中了进士,恰好被陛下榜下捉婿,贵妃也满意。那年云安不小了,已有十八岁,京城里无人敢娶,贵妃瞧中了他。”
“怎么说呢,寒门子弟,毫无根基,贵妃的心思,我们都知晓。”
“公主下降是天大的喜事,我却觉得是张家倒了十八辈子的霉。”
林识意听着她叹气,立即追问道:“那、那他何时外调的?”
“三年前,还是春闱之际,听说云安……”赵春月讪讪一笑,瞅着王妃素净雅致的姿态,到嘴的话吞了回去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林识意表示不在意。
赵春月起身,走到她一侧坐下,悄悄地说:“听说她看中了一位举子,那人与晋王有几分相似,绑了人家回府。那家人求到了驸马跟前,你说说,自己的妻子抢人,旁人求到他这里来,这得多丢人啊。”
林识意点点头,“然后呢。”
“举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