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,要母仪天下,还提及顾世子。
女儿听到帐外有脚步声,担心她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,被外人听到,只得一脚将她踹醒。”
这话令温梨一愣,没想到,温酒竟然当着父亲与顾弦之的话,如此坦然直白地说出重生一事。
就不怕被人当做妖孽邪祟,惹来杀身之祸吗?
莫非,自己多疑了?
她忙不迭解释:“不是的,我好意来看阿姐,话都没说两句她便怒气冲冲地打我脸,压根就不听我的解释。”
顾弦之满是心疼:“如此泼辣凶悍,嚣张跋扈,简直就是个毒妇!温御史是不是该严加管教了?”
温酒轻嗤:“你自己眼盲心瞎,不辨是非,还好意思操心别人如何管教女儿。”
“像你这般牙尖嘴利,狭隘善妒的女娘将来一辈子也嫁不出去!”
“如顾世子这般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,将来也必然一事无成……”
“放肆!”温御史见温酒口无遮拦,慌忙打断她的话,惶恐地向着顾弦之赔罪:“能不能麻烦顾世子送小女阿梨回去休息?”
顾弦之不屑于继续与她计较,一口应下,扶着温梨离了帐篷。
温酒对顾弦之所说的最后一句话,令温梨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。
以己度人,假如温酒也是重生归来,怎么敢对未来储君如此无礼贬低?
那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施展一身本领了。
第一步,就是先下手为强,从温酒手中将顾弦之抢过来。
如何魅惑顾弦之,温梨可谓是得心应手,更何况,现在的她,对于顾弦之而言,还有救命之恩。
她低头抹泪,娇娇怯怯地向着顾弦之道谢,一副弱不胜衣的娇弱病态。
顾弦之又疼又怜,心都化了,出声安慰道: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温梨姑娘不必这般伤感,在意他人眼光,更不必对她温酒委曲求全。”
“姐姐一向跋扈,我已经习惯。如今也只有顾世子你肯为温梨仗义执言,温梨铭记肺腑,感激不尽。”
“温梨姑娘客气,今日若非你及时相救,本世子已经葬身狼腹,无以为报。
等晚些时候,我叫几个要好弟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