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一愣:“谁会跟踪我?你这人怎么疑神疑鬼的?”
“昨天温梨是不是找过你,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嗤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跟我没关系,但是跟睿世子有关系,是不是?”
沈扶摇轻巧吐出几个字:“关你屁事儿!”
丢下温酒,直接走了。
温酒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:“你给睿世子吃的米粥,该不会就是她让你煮的吧?”
沈扶摇脚下一顿,不耐烦地哼了一声:“是又如何?多管闲事。”
温酒心里浮上一丝不妙的预感,追上沈扶摇:“你的米粥怕是有问题。”
“你才有问题呢!”沈扶摇怒声道:“难怪温梨说你心眼小,嫉妒心强,果真如此,一肚子花花肠子。
这米粥煮好之后我吃了两碗!你是不是妒忌我,故意造谣生事?”
温酒不知道如何解释:“适才有人鬼鬼祟祟地监视我们,怕是要对睿世子不利,暗中做什么手脚。我绝无针对沈姑娘你的意思,还请慎重。”
沈扶摇身后的丫鬟几次欲言又止,附在沈扶摇耳边,低低地说了两句话。
沈扶摇冷哼:“不如这样,你我打一个赌,若是我的米粥没有问题,你将那东珠卖给我?我给你银子。”
温酒咬牙:“成交!”
两人返回沈扶摇帐篷,锅里尚有还未吃完的米粥。
沈扶摇用银筷子试探过,并未变色。于是得意地问温酒:“你说的话可算数?”
“没人敢如此胆大包天,给睿世子下毒,但有没有其他问题,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总不至于请太医吧?”
自然不能这样兴师动众,万一真的是自己多疑,那就不好收场了。
温酒一咬牙:“这剩余的米粥可否给我?”
“你要吃?”
“喂鹅。”
沈扶摇挥手: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随你处置。”
温酒不敢耽搁。立即跑回自己帐篷,将顾时与送她的天鹅捉了过来。
天鹅几乎是狼吞虎咽地,将剩下的米粥吃了。
温酒眼巴巴地瞅着,那天鹅生龙活虎的,似乎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