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嗓子很干,火烧火燎的,一张嘴,就像有刀片划过。
“水,水!”
乳娘立即趴在她的床边,喜极而泣:“小姐,你终于醒了。”
“温姑娘醒了,快去禀报贵妃娘娘,温姑娘醒了!”
温酒还没反应过来,自己究竟身在何处,又为什么会在这里,屋外就闯进来一群人。
乳娘也被挤了出去。
温酒一时间头晕脑胀的,都分不清眼前七嘴八舌的人是谁。
“温姑娘,你醒了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你是知道的,我家扶摇对于米粥被下毒之事压根不知情,是不是?”
“现在就只有你能为她作证了。”
乳娘不悦地出声:“沈夫人,我家小姐刚醒,你好歹让她缓缓。”
温酒这才看清,围在自己跟前的,都是沈家的女眷。
尤其是沈夫人,一脸的急切。
她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。
杨贵妃闻讯也赶了过来,分开众人,一把捉住温酒的手:“你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!时与有救了。”
温酒张了张嘴,发不出声音。
乳娘端着水过来:“小姐喝水。”
伺候着温酒小口小口地喝了水,温酒这才粗哑着问:“我这是在哪里?昏迷了多久?”
“您这是在贵妃娘娘的行宫里,昏迷了一天一夜了。多亏贵妃娘娘派人照顾着。”
温酒冲着杨贵妃感激地笑笑:“多谢贵妃娘娘。”
杨贵妃按捺不住的焦急:“你为皇上挡下了刺客的毒镖,一直昏迷不醒,本宫都要急死了。时与可就等着你给他作证呢。”
“睿世子他怎么了?”温酒问。
杨贵妃用帕子抹了抹眼角:“此次皇上遇刺,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刺客行刺之时,他又未能挺身而出。皇上很是生气。”
温酒一怔:“沈姑娘呢?她没有说什么吗?”
沈夫人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:“扶摇说营中混进了奸细,在她端给睿世子的粥里下了药。”
温酒颔首: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可大家全都不信,认为是她想要替睿世子开脱,或者说,压根就是她往粥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