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毒,自导自演。否则,她是怎么发现粥里有毒的?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扶摇说,她是见到被人跟踪便立即心生警惕,立即返回帐篷查验剩下的米粥,才发现米粥被人动了手脚。
然后她就警觉起来,怀疑有人居心叵测,于是立即打马前往猎场提醒,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温酒眨眨眸子,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?
因为她的疏忽,害得顾时与中毒,给了刺客可乘之机,差点就酿成大祸。
她能脱离干系就已经不错了,还想着向皇帝邀功?彰显她的机警。
要不是她一直叽叽歪歪地拦着,早点发现异常,或许自己就不用受这个罪了。
温酒并未揭穿,淡淡地道:“既然有沈姑娘作证,那睿世子自然就能证明,他是无辜的。”
“可皇上说刺客怎么能未卜先知,算准她要给睿世子盛粥吃呢?分明是她的托词,压根就不信。”
皇帝这话真是一针见血。
可自己总不能无凭无据地告诉皇帝,下毒的人是温梨与顾弦之吧?
那不是自讨没趣?
既然她沈扶摇这么贪功,功劳给她也不是不行,免得自己无端这么警惕,引起温梨的怀疑。
只是,自己刚刚醒来,形势未明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又怎么说,需要慎重。
至于沈扶摇,就让她着急去吧。
“当时好像是……”温酒佯装苦苦思索,痛苦地捂住脑袋:“我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,而且头疼,晕的很。”
乳娘立即心疼劝阻:“御医说,我家小姐所中的毒甚是厉害,即便醒来,也要多养上几日。”
沈夫人识趣地闭了嘴,还十分不甘。
杨贵妃也站起身来:“你刚醒,的确是应当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。”
然后吩咐旁边的宫人好好照顾温酒,不得懈怠。
几人退了出去。
乳娘上前嘘寒问暖,问她是否饿了,伤口疼不疼,想吃点什么。温酒正好寻借口将宫女支使出去。
然后询问乳娘:“我昏迷之后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乳娘摇头:“老奴不在,也不太清楚,后来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