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不会希望,你们当年的有些丑事被别人知道吧?”
沈氏身子一震,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温梨,嘴唇也直哆嗦:“你知道些什么?你怎么会知道?”
温梨这才发觉,自己一时着急,有些失言。
这件事情,原本应当是她在两年之后,顾弦之想要将顾时与置于死地的时候,才无意间得知的。
她慌忙掩饰:“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,反正这事儿她沈扶摇也不会被治罪,没必要咄咄逼人,非要将我置于死地吧?
若是肯私了,息事宁人也就罢了,若是不依不饶的,我就自己找舅父去,看他对我管还是不管!”
“啪”的一声,沈氏结结实实地给了温梨一巴掌。
温梨捂着脸,恶声恶气道:“你有脸做得出来,还不让我说么?
你瞧瞧人家睿王府的继妃,人家进府之后就轻松拿捏住了睿王爷,可我呢?她温酒处处骑在我的头上,我想要什么还要靠自己争取。
我这样做,手段是卑鄙了一些,可我能让顾世子对我刮目相看,将来的世子妃非我莫属!”
沈氏慌乱地看着自己的手,一时间愧疚,立即向着温梨道歉,说好话。
温梨越哭越伤心,细数自己这些年在温家遭遇的委屈。
沈氏心如刀割,一口答应下来。
谁让这是自己欠下的债呢?
第二日,关于刺客的身份就有消息传了出来。
据说是漠北派来的探子。通过猎场内部的内应,提前进入猎场,进行埋伏与伪装。
他们甚至在皇帝来此狩猎之前,猎场里防守薄弱的时候,提前在地下挖掘出来可以掩体的地洞,因此这些时日完全可以躲避开巡逻的羽林卫。
因为忌惮着顾长晏,他们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下手时机。
顾长晏的离开,正好给了他们刺杀的机会,可是谁想到,顾长晏竟然及时赶了回来,杀了一个回马枪,计划失败。
温酒与沈扶摇的供词,基本可以证明顾时与的确是被人在饮食里下了毒。
但是漠北奸细一口否认,对于下毒一事压根毫不知情,更遑论是下毒之人的身份。
所以顾长宴还在审讯这些刺客,希望能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