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府上之间的交情。”
顾时与更加感激:“沈姑娘尽管放心,顾某人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。”
沈扶摇又望向温酒:“希望顾世子与温梨表妹没有勾结漠北细作,否则,这可是抄家的罪过。温姑娘你只怕也要受牵连。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?”
温酒没想到,沈扶摇竟然还有这样一手。
笑笑道:“沈姑娘若是真有这个顾虑,也就不会当着我的面坦诚此事了。你说对不对?”
何必得了便宜卖乖呢?
这真是你的功劳吗?
沈扶摇见好就收:“对对,此事温姑娘也功不可没。我代时与哥哥谢谢你。”
温酒依旧是淡然一笑,只要能让他顾弦之与温梨罪有应得,得到报应,自己倒是乐得让沈扶摇位居头功。
将来,温梨才会将这笔账记在沈扶摇的头上,而不会注意到自己。
回到帐篷,温御史与沈氏立即相继而至。
温梨出事儿,而且还是生死攸关的大事,温御史与沈氏岂能不着急?
沈氏一把捉住温酒的手:“阿酒啊,你与那督主大人交好,你帮我去求求他,让他多通融通融,救救你妹妹吧。”
温御史也催促:“我听说,这顾长晏心狠手辣,谁若是落在他的手里,不死也要脱层皮,简直惨绝人寰,就连妇孺也不放过。
为父在朝堂之上弹劾过他不知多少次,他只怕更是要将对为父的恨意发泄到你妹妹身上。
阿梨娇滴滴的,哪里受得了?你与他好好说话,求他高抬贵手。”
温酒想也不想,立即一口拒绝了:“我与顾督主有什么交情,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?
再说父亲与后母不是一再告诫女儿,要注意女儿家的名节,远离他吗?”
“此事与你妹妹性命攸关,权宜行事。”
温酒思及母亲的死,立即冷硬起来:“父亲一向刚正不阿,看不起歪门邪道。怎么还要女儿去卑躬屈膝地求人?”
温御史一噎,沈氏哭天抹泪:“我知道,阿梨与你因为惊马之事有些误会,只要阿梨她安然无恙地回来,我让她给你磕头,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。好歹你们也是亲姐妹,难道你就忍心袖手不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