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柄。”
“在长安,你们还有多少同党?”
刺客没有回答,眼皮子轻颤,猛然睁开了眼睛!
仇先生的身子也一歪,捂着心口,佝偻着背,面露痛苦之色。
囚室的门也开了。
顾长晏从门外进来,淡淡地吩咐身后手下:“让他签字画押。”
然后又命人将仇先生搀扶出去,好生照顾。
仇先生慢慢离开囚室,刺客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吼叫:“为什么会这样?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?”
他满意地微微一笑,面色苍白,似乎卸下了什么千斤重担,靠在椅背之上大口地喘气。
过了片刻功夫,顾长晏也从囚室里出来,走到仇先生跟前。
他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。
“多谢仇先生,你解了本督的一个大难题。”
仇先生挣扎起身:“督主大人客气,这是我们每一个长安子民的责任。”
顾长晏缓缓吐唇:“只是不知道,仇先生如何想到,要审问出这个刺客的身份凭证呢?这一点,本督好像并未提前告知先生。”
“既然刺客乃是受西凉人驱使,又假冒漠北可汗的名义,若是无凭无据,自然不能令西凉人认罪。所以不才才会自作聪明。”
顾长晏赞赏道:“知道了此人真实姓名与祖籍,自然可以派人潜入西凉,调查清楚关于他的一切线索,不怕西凉王不认罪。
先生果真大才,难怪温姑娘不愿割爱。否则本督必然不能放先生离开。”
仇先生拱手:“多谢督主大人抬爱,小人得温姑娘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,只愿留在茶馆里,助温姑娘一臂之力。”
顾长晏默了默:“先生文可治国,武能安邦,本督委实不明白,你何至于落得沿街乞讨,食不果腹?”
仇先生自嘲:“龙尚且会被困浅滩,虎落平阳,我自然也有走背运的时候,不足为奇。
督主若是没有其他差遣,那小人就回茶馆去了。”
顾长晏并未挽留,命人用马车将仇先生送回铺子里。
然后吩咐道:“派人去调查调查这位仇先生的底细,越详细越好。”
长随领命。
顾长晏望着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