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。
见到二人懒洋洋地撩起眼皮:“做什么的?”
仇先生指指马栓:“报案,此人持刀劫持我们东家,图谋不轨。”
老头打量马栓一眼,扭脸朝着里面喊了两嗓子。
有衙役出来,识得马栓,不耐烦地骂了一句:“又是你小子,老是给我们惹麻烦。跟我走吧。”
上前将马栓带了下去收监。
马栓老老实实地,并没有反抗。
老头慢吞吞地取出纸笔:“登记一下名姓,家住何处,因何缘故状告此人,回去等消息。”
仇先生依言照做,问了一句:“不用录口供吗?此人乃是受人指使,我们希望大人能主持公道。”
“没人,皇上交代下来的案子,要限期破案,所有人都出去查案去了,你这种鸡毛蒜皮的案子,大人肯定没空搭理。”
温酒多嘴问了一句:“可是最近闹腾得沸沸扬扬的杀人案?”
老头撩起下垂的眼皮子,瞅了温酒一眼:“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。一个姑娘家咋对这种案子这么好奇?也不害臊。”
温酒不由一噎,下句话不知道从何说起了,更遑论是开口提醒。
若非是为了救那几位无辜女娘,我何至于管这种闲事儿?最后还给他京兆尹添功劳。
想想就来气。
仇先生已经登记好,老头立即不耐烦地挥手驱赶。
“走走走,衙门重地,不要逗留,回去等消息。”
瞅瞅里面似乎空无一人的衙门,温酒也只能无奈地跟仇先生退了出来。
打算将自己所知道的线索,写一封匿名信,明日再想个办法,悄悄地送到衙门里来,检举他张屠户。
要不,那狗官若是追问起自己来,如何知道这些事情,自己也不好回答。
两人离开衙门,温酒有些心不在焉。
仇先生突然发问:“适才我远远地见到东家与那泼皮过招,招式与邱某人的武功路数极像,不知道东家师从何人?”
温酒一愣,她不知道仇先生是什么时候赶到的,又看到了多少。
撒谎道:“我是有一天偷瞧到仇先生你练习拳脚功夫,在一旁偷偷地学的,就是想着,能用来防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