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”
温凌渡吞吞吐吐道:“这几日,孩儿也听到不少关于后母与小妹的流言。查问之后,才知道,后母当年嫁入御史府之时,好像用了些手段欺瞒父亲。”
温御史紧盯着温凌渡的脸:“这是温酒与你说的吧?”
温凌渡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还听说了什么?”
温凌渡略一犹豫:“我还听说,是沈将军做主将沈氏许配给父亲,当时,沈氏应该就已经有了身孕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温御史顿时勃然大怒:“究竟是哪个饶舌的下人在背地里胡说八道?你竟然也信这些无稽之谈?简直太让为父失望了。”
温凌渡据理力争:“父亲那夜酩酊大醉,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沈氏?她以鳝鱼血冒充清白之身,此事府上下人乃是亲耳听到……”
“住口!老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!你后母品行究竟如何,为父自己还不清楚吗?”
温御史气得面色涨红:“你后母将你兄妹二人教养长大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你们长大了,翅膀硬了,就要寻她的不是,将她赶出御史府是不是?为父问你,她哪里对不住你?”
温凌渡一噎:“孩儿只想提醒父亲知道,不想你被蒙蔽。”
温御史冷冷地道:“这是为父自己的事情,轮不到你指手画脚。此事到此为止,从今日起,若是再让为父听到你们在背后诋毁你后母,无中生有,为父第一个不答应!”
这是温御史第一次对温凌渡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坚定不移的态度令温凌渡立即打了退堂鼓。
他没敢供认出秦妈,给她招惹麻烦,只能讪讪地退了出来。
他垂头丧气地将此事告诉温酒。
温酒也觉得有些纳闷,都说男人多疑,眼里揉不得沙子,怎么自家老爹偏生就这么稀罕他头上这顶绿帽子?
即便沈氏真的做过对不住他的事情,他也愿意既往不咎。
简直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该不会,父亲也有什么把柄在沈氏手里吧?
接下来几日,温酒被温御史锁在房中,派人看守,严格限制住了她的自由。
饶是消息如此闭锁,温酒也听说,顾弦之又帮着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