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好歹也要将邢捕头家人叫到跟前,审问审问他是否有作案时间吧?怎么这就直接给邢捕头定罪了?
我倒是觉得,此事与邢捕头一定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确定?”
“因为,提醒我注意到王媒婆的那包喜饼,就是邢捕头命人交给我的。
我怀疑,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关于此案的线索。
所以前日得知我要插手此案,就想跟踪我,有话想要跟我说。只不过是被你的突然到来打断了。”
“那你说,既然邢捕头知道线索,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,而是非要这么拐弯抹角?”
温酒一愣,想起昨日邢捕头自告奋勇,想要接近三人时,被李大人拦住了,并且找借口将他支开。
心里顿时生疑:“肯定是有所顾忌。莫非,衙门里有凶手的耳目?”
“岂止是耳目?除了凶手,谁能找到受害女子被摘除的宫房?”
“栽赃陷害,凶手就在衙门里!”
“那你猜猜是谁?”
“李大人一直在故意引导我们怀疑邢捕头,该不会是他吧?”
“我已经旁敲侧击地打听过,李大人这些时日需要照顾中风卧床的老太爷,并没有作案时间。而且,他只是个书生,没有这么高深的武功。”
仇先生又话锋一转:“不过,他一定知道这凶手的身份。从最初刻意地压下这些案子,到后来给张屠户定罪,都是为了袒护真凶。”
“先生莫非是有什么发现?”
“内衙的一草一木看似简单随意,实则方位全都暗藏玄机,形成一个多子多福的风水之阵。这说明,李大人身后有懂得此术的高人指点。
最为重要的是,杀害那些少女的凶器,乃是厚柄弯刀。”
温酒一愣,不解其意:“先生验尸之后,不是说那凶器就是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便恍然大悟:“莫非先生是故意说给那凶手听的?结果今日从邢捕头家就果真搜出了一模一样的凶器。所以先生才十分笃定,邢捕头是被人栽赃的。”
仇先生点头:“李大人派去跟随在我们身边的那个衙差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们,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李大人的监视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