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督主大可放心,我已经派人日夜巡查第七个凶杀现场,凶手若敢继续作案,无疑就是自投罗网。”
“女子名节大如天,等到凶手最后行凶之时,即便能抓获,或许已经迟了,又是一条人命。”
顾时与被驳斥得哑口无言。
顾长晏冷笑道:“皇上,既然此案顾世子有所忌惮,不敢审问。那臣愿意做这个恶人。”
“可若只是误会,你就不怕不好收场吗?”皇帝问。
“公事公办,而并非针对于谁,臣不怕得罪人。”顾长晏沉声道。
皇帝略一沉吟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去一趟京兆尹衙门吧。至于睿世子,为了不打草惊蛇,朕还是需要将你留下。”
“皇上英明,臣甘愿受罚。”
皇帝颔首,扬声吩咐:“来人,将睿世子打入大牢,枷锁伺候。”
御林军从殿外进来,架起顾时与,将他带下去。
皇帝沉声对顾长晏道:“时与这孩子行事一向谨慎,缺乏果断。但是他这引蛇出洞之计倒是可行。
稳妥起见,你还是不要冒失审问,毕竟无凭无据,你一不能用刑,二不能打草惊蛇,还是见机行事比较好。”
顾长晏点头:“多谢皇上指点,臣明白了。”
“此事在上京闹得人心惶惶,你既然主动请缨,接了这个差事,希望你不会让朕失望。”
顾长宴一撩衣摆,跪在地上,声音铿锵有力:“臣定当不辜负皇上信任。”
皇帝挥挥手,顾长晏便退了下去,直奔衙门。
京兆尹衙门。
仇先生正在给邢捕头针灸。
温酒则在邢捕头平日待的吏舍随意翻找着什么。
她已经审问过张屠户,张屠户说,邢捕头曾经私下里找他审问过口供,但是让他严格保密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
这更加印证了她们的猜想,这衙门里有人一手遮天,邢捕头知道,凭借他自己,压根就没有办法与对方对抗。
可惜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。
温酒想起那两张登记着受害女子生辰的纸张,其中一页上面的标记,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是凶手的标记?还是王媒婆的?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