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温酒咽了一口唾沫:“假如他今日得手,我与仇先生接到报案就一定会一起前去案发现场查看情况。”
仇先生也领会过来:“你是说,这也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。假如我们前去查看现场,对方自然就有了对邢捕头下手的机会。这是对方的一石二鸟之计。”
“对,你前日里说,最迟两日,邢捕头就能恢复神智。今日就是最后一天,对方显然也在担心出现变数,所以才会冒险。”
顾长晏点头夸赞温酒:“你还不算太傻。”
算了,就当他是在夸奖自己。
温酒瘪瘪嘴,没有反驳:“所以说,对方并不是不想对邢捕头下手,而是在忌惮仇先生,识破了我们的计策。而他们又怕夜长梦多,必须要尽快,所以就铤而走险。”
顾长晏与仇先生对视一眼:“那我们就只有引蛇出洞了。”
“故意给对方下手的机会?”温酒问。
仇先生摇头:“不,对方太过于多疑,引蛇出洞不保险,我觉得,我们这一次应该变被动为主动。”
温酒觉得,顾长晏说自己傻,还是有一定依据的。
在二人跟前,自己似乎真显得挺傻的。
傍黑。
顾长晏将案子重新交回给京兆尹,让他抓紧时间缉拿凶手结案,自己就转身回宫。
温酒也返回御史府。
仇先生因为需要给邢捕头治病,暂时并未离开。
衙门里恢复了短暂的平静。
受害女子的父母得到消息连夜赶来府衙,唉声叹气地指责埋怨女子不小心,给了歹人可乘之机。
并且已经给女子安排好了后路,让她暂时到不远处的尼庵里生活一阵子。
等到风声过去,再接回家里,给她好歹寻一个鳏夫,打发了过日子。
温酒好不容易给她建立起来的活下去的勇气,被父母在瞬间击碎。
姑娘寻死觅活,仇先生等人上前劝解。
正乱作一团之时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向着关押邢捕头的房间靠近,翻窗而入。
房间里有人急声呵斥:“什么人?”
仇先生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立即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