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阿姐吃了不少的酒,我扶你过去吧。”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温酒不动声色,倒是要看看,她究竟打的什么算盘。
温梨搀扶着她,直接去了王府暖阁。
恭王妃眸光闪了闪,随后起身:“温夫人,不好意思失陪一下。我去去就来。”
沈氏吃酒吃得迷迷瞪瞪,只含糊应着。
恭王妃命人伺候好沈氏,自己径直离开花厅,找到顾弦之,开门见山地责问道:
“你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,你跟温梨想要对温大小姐做什么?”
顾弦之一愣,嬉皮笑脸地问:“母亲怎么会知道的?”
“你当母亲是瞎子么?适才酒席之上,温梨故意将酒洒在温酒身上,带她到暖阁更衣,一想就知道,没安好心。”
顾弦之“嘿嘿”一笑:“母亲你就别管了,我就是想拿捏她温酒一个把柄,让她日后不敢再与我们作对。”
“简直胡闹!”恭王妃怒声道:“你要教训她,在外面怎么算计我不管,怎么跑到自己家里来胡作非为?
万一出了什么事情,让你爹怎么去跟人家温御史交代?传扬出去,我这个当家主母也颜面无光。”
顾弦之讪讪地道:“我也没想将她怎么着,就是派人往她的汤食里加了点蒙汗药,派个小厮过去吓唬吓唬她,不会动真格的。
为了周全名节,她只能吃这个哑巴亏,如此我手里就有了她的把柄……”
剩下的话不言而喻。
恭王妃抬手杵了杵顾弦之的额角:“冤家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傻的儿子?哪有在自家府上生事的?是不是那个温梨撺掇的?”
顾弦之没有反驳。
恭王妃冷哼:“就此打住,安安生生的,谁也不许给我惹事,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他。”
顾弦之满心不服气,但是又惧怕自己母亲,只能消停下来。
温酒这里,被温梨搀扶着直接去了暖房。
她装作脚下踉跄,已经是神志不清。
一进暖房,便歪倒在床榻之上,闭着眼睛装作昏睡,静静地等待温梨的反应。
温梨推了推她,见她没有反应,便转身吩咐随后跟来的如烟:“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