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客,厉声对顾弦之道:“这母女二人的品行,就如那大街之上的泼妇一般,断然配不上你。
更何况出了今日之事,传扬出去,就是个笑话。你们的婚事就此作罢。”
温梨一再受恭王妃的羞辱,饶是母女二人低声下气地央求,她的话却越说越难听。
现在又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,毫不留情面。
顿时便豁了出去。
“你说作罢就作罢么?我温梨岂是这么好欺负的?”
恭王妃挑眉:“哟呵,你想怎么着?”
温梨冷哼:“我想怎么着?我只要个公道!我给你恭王府两日的时间。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,登门提亲,嗯哼……
我温梨能帮助你顾世子立功,同样也有本事帮别人,都是我温梨几句话的事情,不信咱就走着瞧!
阿娘,咱们走!”
爬起身来,也不哭不闹了,高昂着头,扬长而去。
回到御史府。
沈氏将来龙去脉添油加醋地跟温御史一说,将过错全都推给了温酒,温御史顿时怒火中烧。
“他恭王府简直欺人太甚,我这就打上他恭王府,他们若是不能给梨儿一个公道,我就告上金銮殿。”
言罢气势汹汹地便往外走。
走到大门外,恰好就遇到了晚一步回到御史府的温酒。
温酒见他怒气蒸腾,面沉似水,慌忙下车拦住。
“父亲可是要去恭王府?”
温御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还好意思拦着为父,此事若非是你有心害阿梨,岂会闹到这步田地?”
“我害阿梨?”温酒轻嗤:“事情的来龙去脉父亲都未查问清楚,就凭着她沈氏片面之词,你就要打上门去,岂不让人家拿捏,自取其辱?”
“你还不承认?难道真如你后母所言,阿梨嫁进恭王府,你不甘心?”
温酒面色愈加凉:“父亲竟然就是这样想女儿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后母还能冤枉你不成?”
温酒气急反笑:“父亲怎么不问问温梨她往女儿的汤羹里下了什么药?故意泼湿女儿的裙子,将我诓骗到那暖阁之中究竟是有什么勾当?
如今不过是我们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