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万一你当时不够警觉,有什么闪失,追悔莫及。日后再不可如此冒险。”
温酒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,然后话锋一转:“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?当初你是不是故意认识我的?”
仇先生一愣:“你对我有救命之恩,我对你好自然是应当的。”
温酒摇头:“就凭借先生你的本事,怎么可能落魄到那日那般地步?所谓的救命之恩,也不过是你的一个托词吧?”
仇先生“呵呵”一笑:“你这副鬼心眼,跟你父亲一点也不一样。的确,我来上京之前,有朋友托付,让我对你多加关照。”
温酒追根究底:“什么朋友?他认识我?”
仇先生点头:“你小的时候见过你,很喜欢你。可你不认识她。”
“我就说,先生对我这么好,肯定有原因。那么……”
温酒顿了顿:“你这位朋友,是男是女啊?”
仇先生不答反问:“是男是女很重要吗?”
“不重要,就是好奇问问。”
“日后你自然会见到。”
温酒也不再追根究底。
在这一点上,仇先生可比自家老爹好太多了。
就比如,自己若是好奇,小宝宝是从哪里来的,这种有些隐晦,难以启齿的问题。
老爹会吹胡子瞪眼:“一个女儿家家的,别什么都问。”
仇先生则会隐晦地告诉自己,小宝宝是从女人咯吱窝里生出来的。
虽然也没说实话,但好歹给了自己一个答案。
就是这样。
仇先生与自家老爹之间,哪能这么简单?
御史府。
两天时间不过弹指。
这两日,温梨就像是一挂一点就着的炮仗一般,阖府上下,全都躲得远远的,没人敢上前招惹。
所以温酒也没有火上浇油,让她再给自己端洗脚水。
温御史是宁折不弯,下定决心,两日后,恭王府假如装聋作哑的,不给自己一个交代,说什么都要闹到皇上跟前,给自家女儿讨要一个公道。
两天之后,恭王府终于来人了。
而且还是恭王亲自登门,极大的阵仗,光礼盒就抬了好几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