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这些的,跟你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唐玉笺攥紧了剑,惴惴不安。
无事献宝,非奸即……可她也没什么好盗的啊?
这天族太子真的好难懂啊!
周遭的人都忙着攀谈结交。
他们这处位置不好,大多数是被打发过来的。
那名叫虞丁的姑娘挤不去前排,闲来无事,又跟唐玉笺聊起来,聊仙界炙手可热的新贵,聊俊美非凡的上仙,偶尔也谈及其他五界的事情。
“西荒最近出了凶邪之物……那位非常古怪,杀业无数,但却在保护人间,不许任何魑魅魍魉靠近。”
“将人间铁桶一样封着,真是搞不懂。”
唐玉笺左耳进右耳出,根本没听进去虞丁在讲什么。
西荒那么远,总归是与她无关的事情。
桌子上的琼浆酝酿和精致剔透的灵果上了茬,每个都汁水饱满,仙气蓬勃,可一直没等到什么大鱼大肉上来。
唐玉笺等了又等,以为是因为人没到齐才不上主菜。
她环顾四周,看到距离此处最为遥远的高台上,坐了几个自带大佬气场的上仙。
中间还留了一个位置,空在那里。
唐玉笺问,“那人为何还没来?”
“那是玉珩仙君的尊位。”虞丁姑娘示意她小声些,“仙君刚回无极峰,正在休养,所以今日不来。”
又是玉珩仙君。
唐玉笺近来已经听过许多次他的名字,是太子殿下的师尊。
她随口多问了一句,“他先前去哪里了?”
虞丁讳莫如深,“别问了……你记得以后离太虚门内的灵霄殿远一些,那是玉珩仙君的仙居,他不喜妖物。”
内门许多人都知道仙尊下界渡劫出了意外,生死劫变情劫,似乎还被一个低微的妖坏了机缘,险些玷污了仙尊冰清玉洁的身子。
负责此事的天枢宫的命官自断一臂,还受了二十蚀魂鞭,至今未回无极。
下界历劫的这段经历成了玉珩仙君的禁忌,害他渐生心魔,乱了修行,太虚门的所有师众都认为他自此极其厌恶妖物。
当然了,这些都是谣传,不保证真实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