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烛钰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什么?”
唐玉笺问,“你这样做,太一该怎么办?”
空气静了须臾。
屋檐上其中一只白鹤忍不住偏了偏头。
“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烛钰表情僵硬。
唐玉笺眼睁得更大了,“太子殿下,你怎么能这样!我和太一现在还是朋友,你要我怎么面对她!”
烛钰觉得莫名,却还要控制语气,不能吓到她,“我怎么了?”
等等。
烛钰蹙眉,“你怎么会和他是朋友?”
坏小孩大声说,“你放开我!我绝不会破坏别人的感情!”
“你破坏谁感情了?”
“你和太一不聿。”
屋檐上另一只白鹤也忍不住偏过了头。
“我和谁?”烛钰额角青筋跳得隐隐作痛。
他伸手按住一边眉眼,“你再说一遍?”
唐玉笺被他忽然拔高的声音惊得抿了下嘴,眼睛红彤彤的。
她的眼本来就是红的,现在更像是被他吓到,像兔子一样,可怜见的。
烛钰不能对她说重话,只能自己咬牙。
牙都快咬碎了,还要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,“你听谁说的。”
唐玉笺说,“不是听谁说的,我亲眼看见的,你还为她护法,进入东阁和她共处一室七天七夜……所有人都说你们般配。”
他可以为太一不聿护法七日,又反复强调她没有名分,这还需要听别人说吗?
“一派胡言!”太子冷斥一声。
唐玉笺缩了缩脖子。
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,悄悄往后退了半步。
烛钰头更疼了。
他几次闭眼,强迫自己消化她那番惊世骇俗的逻辑,“玉笺,不得胡言,这都是些什么无稽之谈,荒唐!”
一直不舍的松开的手也松开了,太子调息。
深吸一口气,对她好好讲,“先回金光殿。”
唐玉笺,“我不回。”
“怎么还不回?”
唐玉笺看起来很坚定,“我要和同门同住,以后不给殿下添麻烦。”
烛钰以前觉得仙是不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