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布下法阵。
说完这句话,他就走入阵中。
正如他所说,只是来随意看看而已。
他走后,诸位金仙玄仙纷纷谈论起太子言谈举止来,无外乎是些夸赞的言辞,有些刻意了,像是故意说给唐玉笺听的。
虞丁转头看向唐玉笺,“吃灵果了?”
唐玉笺寻到一处光照重组的地方,坐下晒太阳,好像什么都没听见。
虞丁撇了撇嘴,挨着唐玉笺坐下,似乎想起了什么,开口问道,“玉笺,这两日怎么没见到不玉师妹?前段时间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吗?”
唐玉笺愣了一下,也有些不解,“我也没见到她。”
顿了顿,她说,“她或许有自己的事情要忙。”
金芒乍现,烛钰从阵法中踏出。
金光殿得安静得有些过了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意和难以言说的淡淡血腥气。
如果不是大殿两侧跪着许多人,会让人误以为这是片无人之地。
被押至此处等候发落的仙官身披重甲,锁链缠身,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白玉地砖。
他们身后站着几个面容几乎一模一样的银眸童子,待烛钰走入殿内,其中一个鹤仙童子捧匣靠近。
烛钰垂眸扫过一眼,面无表情地继续向上走去。
匣子里那双断手上显出几道字符,“混沌初开,乾坤无极,心念所至,造化无穷。”
好一个造化无穷。
落笔成谶,这是太一天脉的血脉秘术。
殿内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正是从那齐腕切断的断肢处飘出。
原来那外门弟子是怀壁之罪。
“身为天官,如此心狠手辣。”烛钰没有回头,语气凌厉,“你们就是这样做仙的?”
“殿下,吾等冤枉!”
这完全是污蔑!吾等身为仙官,怎会做出如此阴毒之事?”
其中一名天官猛然昂首,眼神中满是屈辱与愤怒,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。
“殿下若要致我们的罪,可有何证据?那弟子身上之伤绝非吾等所为!吾等只是恰巧寻着踪迹找到了他,想将那弟子救回来罢了!”
“殿下,我们此番下至仙域皆是为天宫尽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