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站队嘛!孙御史懂。

    皇帝眸光一闪,“姓孙的,你梦游呢?还是没睡醒。”

    这傻x天天喊着撞柱,喊了有…十年?差不多二十年了。

    一个月三十天,谏言二十八天。

    今天还大出血捐钱了?皇帝挑眉往下看去,都怀疑姓孙的变成女子了。

    居然多愁善感,感同身受了!

    孙御史咬着后槽牙,皇帝一张嘴没一句好话,他想谏言。

    六十二岁花甲之年,可以不必长嘴了。

    孙御史不敢说出口,只敢自己腹诽。

    “皇上,微臣也是大圣子民,理应为国出力。”孙御史说完这句话,又在心里骂皇帝一个来回。

    艹,他说错话了!

    什么叫大圣子民,理应出力?

    这话…把满朝文武和同僚都装进去了。

    他们但凡捐赠两万两以下的,都得自己好好寻思寻思——自己是不是大圣子民。

    同为御史。

    高御史气的牙根痒痒,恨不得一巴掌呼死姓孙的。

    他高家满门清流,书香门第,只有书香。

    什么…惺惺相惜王八看绿豆,今日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。

    别问!问就是两万两银子,他就倾家荡产。

    果然来自同僚背刺最致命。

    清水衙门的还有翰林院,张栋一个月只去一次天香楼。

    一次最多点两菜,还得一荤一素。

    如今掏出两万两白银?着实有点费劲,喘气困难。

    彼时张之遥哭的梨花带雨,“爹爹,咱们家捐三万两。”

    张栋险些喊出来,——你看你爹像三万两不?

    张之遥哽咽道:“爹爹,女儿的嫁妆可以少一些。国将不国,女儿要再多嫁妆也无用。

    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?”

    张之遥声音不大,架不住四周无人说话。

    少女沙哑的声音被皇帝听见了,皇帝点点头——还有个傻的!

    他还怪喜欢这孩子的。“张家姑娘,你很不错!”

    张栋心下一颤,想起选秀事件。不错?

    张栋看向他女儿,娇俏可爱心地善良,花骨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