矿,同北国里应外合打太子殿下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
    谢凌晨叹息道:“本王不认识北国人,怎么同北国合作呢?”

    沈祁眸光一闪:“文王殿下只要跟皇帝要了通州,剩下的交给微臣就好。”

    谢凌晨举起茶杯,“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。

    他日,本王问鼎天下。沈爱卿必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。”

    沈祁也举起了杯。

    两杯相撞,两人心思各异。

    谢凌晨拱手道:“天色不早,本王告退。明日别庄扫榻相迎,再同沈状元一聚。”

    “文王相邀,喜不自胜。”沈祁也拱手道:“恭送文王殿下。”

    谢凌晨走后。

    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,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身形健硕八尺有余,一脸络腮胡子。

    左脸上还带着一道疤——从左耳到下巴,像是一条蜈蚣趴在脸上。

    皮肤偏黑黄,一双眼睛同谢娇有五分相似。

    沈祁看见来人冷了脸,“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,你把绵绵放了。”

    来人呵呵一笑,脸上的伤疤愈发吓人。“沈状元急什么,怕我伤害你的小青梅?

    沈状元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吧?

    如若不然,也不会轻易同我合作!都是亲属,我不会伤害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沈祁他们刚到沛县,这个男人便找了过来。自卖自身要给谢娇当马夫。

    谢娇嫌弃他脸上的疤痕,撵走了他。——他便是谢娇的亲爹,葛春花的丈夫。

    沈祁已经猜到这人身份,还不死心的问:“你同谢娇是什么关系?同北国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男人抱着膀子道:“已经是同盟,又何必问这么多?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和娇儿,便可以了。

    那个叫绵绵的,你把她打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