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,期以三岁。”一孕傻三年。
柳眠眠震惊的睁大双眼——怎么没人通报?她大哥为何会出现在此?
柳泽楷手中拿着一本书,仿佛看懂了柳眠眠眼中的话。
“草民未让丫鬟通报。”柳泽楷很有自知之明…
通报?他恐怕进不来。
柳眠眠叹口气,身边暗卫十人…啥用没有!
柳泽楷放下书: “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。
多闻阙疑,慎言其余,则寡尤;多见阙殆,慎行其余,则寡悔。”1
柳眠眠:“……”让她谨言慎行?
柳眠眠摸着隆起的肚子,“大哥,你确定他能听懂吗?”
柳泽楷挑眉:“嗯?”
柳眠眠求生欲满满,点头:“能听懂,能听懂他能听懂!”
“大哥,万一我肚子里的是女娃呢?她听这些真的好吗?”
柳泽楷拿出一书,“微臣可讲烈女传。”
柳眠眠唉声叹气,苦瓜脸!
柳泽楷叹息一声,“小五,身在高位应走一步思三步。
宫宴之上你太过鲁莽,万一发生意外便是悔之晚矣,你可知错?”
柳眠眠脊背挺直,瞬间坐好。“大哥,京城红绸之事是大哥所为?
盛世明君守山河是大哥所为?”
柳眠眠楷点点头:“君父君父!
先是君王才是父,你二人越过皇上私造玉玺,给安定王下毒。
皇帝追究起来,便是越俎代庖欺君之罪。
此举太过危险。”
柳眠眠垂着头嘟囔道:“祖母说人生得意须尽欢,能混一天是一天。
今天不想明天事,明天啥事都没有。
父皇是君也是父,年轻力壮是君王,年老重亲情是父。”
柳泽楷深深的叹口气,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:“祖母善算计人心。
可是这世间最不可信的也是人心,君心难测…
眠眠可以鲁莽行事,太子妃不可以、太子不可以、小渊更不可以。”
柳眠眠蹙眉,为什么谢凌渊更不可以?
柳泽楷注视着面前的人。这个他当女儿养大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