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救救我!

    求柳先生救救我!

    求先生放我回去,只要先生放我回去我便能活…”

    “放你回去?”柳尘晃晃手中瓷瓶嗤笑一声道:“孩子,你可能不知道!我不是什么好人,我们柳家没好人。

    柳某在皇帝面前谈情意,柳某谈情意皇帝给银子。

    柳某在其他人面前谈银子,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才是君子。”

    柳尘把瓷瓶靠近黑衣人的胸口,黑衣人胸前跳动的青筋骤然平静了。

    柳尘移动瓷瓶,瓷瓶所到之处,跳动的青筋慢慢瘪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这…这…这…”黑衣人磕巴道。

    “一千两一颗,童叟无欺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我买!一千两银子我有…”黑衣人急切的点头。

    “料想你也不是等闲之辈,身穿黑衣出去宫闱,武功又不是举世无双。”柳尘从净白瓷瓶中倒出一粒药,他拿着药问道:你可曾听闻一句话?”

    “听闻…听过…什么都听过。”黑衣人紧紧盯着柳尘手中的药。

    “你可听闻武功不够,家世来凑这句话?”

    “听闻…听过…什么都听过。”黑衣人点头如捣蒜。

    柳尘平静无波的眸中升起一抹杀意,杀意如同扔向平静湖水中的石子,泛起层层水波。

    杀意随着层层荡开的波纹,愈来愈浓。

    柳尘压制着怒火问道:“符菱,她人在哪?”

    “什么茯苓?”黑衣人诧异道。

    “给你中蛊毒的人是谁?”柳尘手中的净白瓷瓶拿远一些,黑衣人身上的青筋重新跳动起来。

    黑衣人痛苦道:“是…是…是春满楼的娇娇。”

    “春风楼?”柳尘惊讶道:“娇娇?符菱当花魁了?符家人还真是…真是…

    还真是…不走寻常路。”

    “祖父,符家人又是谁?”柳眠眠明知柳尘听不见,她仍然自顾自的问。

    她私心里觉得,这样她也是见过祖父,同祖父聊过天的人了。

    黑衣人咬牙道:“符家人又是谁?我不认识…娇娇是春满楼的舞娘,今年刚刚及笄。”

    “同你接触的人,只有这一个娇娇?”柳眠眠蹙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