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平复下来后,没有提一个字。
傅德民当然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和为难,因为傅德民的内心也很为难,他甚至不知道,如果罗登科开口求情的话,他该怎么做。
他是答应老同学的求情,还是拒绝呢?
幸好,幸好他的老同学没有变,还跟以前一样恩怨分明明辨是非。
不愧是有思想觉悟的人啊!
中午,罗登科跟傅德民喝了不少酒,甚至端起酒杯跟姜糖喝了一杯,什么话没说,但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罗登科离开的时候,脚步踉跄,似乎有些站不稳。
直到最后,他都没把那些话说出口。
姜糖站在门前,目送着罗登科慢慢离开的背影。
罗登科已经走下很远了,姜糖才抬脚追了过去,“罗伯伯!”
罗登科站住脚,对她摆摆手:“姜糖啊?不用送罗伯伯,罗伯伯酒量还行,没醉,你放心吧!”
姜糖:“罗伯伯,你回去后,让赵景庄给我打电话。”
姜糖:罗伯伯,让姓赵的给我打电话,罗老师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。罗登科:姜糖……我全家都对不起你啊!
罗登科的瞳孔猛地一缩:“你说什么?”
姜糖:“让赵景庄给我打电话,你这样跟罗老师说,她就知道什么意思了。”
罗登科拉住姜糖的胳膊,哽咽着:“姜糖,我……”
姜糖看着他说:“罗伯伯,我只要知道我的高中三年,不,确切的说我的少年生涯中,确实有一个人是无条件关心我、疼爱我的,就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