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大伯回头,“姜糖、我、我就不用去了吧?”
姜糖:“怎么不用去?过去认认门啊,要不以后真有事,连人家家门都摸不着。”
没见过比她大伯还不爱动脑子的人,不是说要开农药化肥店铺子嘛?
他这时候不把大好的人脉基础打下去,铺子那么容易开起来?
集上路边摆个小摊,还得看有没有流氓找茬收摆摊费,没交的还不让摆呢。
他要跟人抢生意,人家不会想法子搞破坏?
生意那么好做?铺子那么好开?钱那么好赚?
姜爷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姜大伯:“还不上车?没脑子的东西!”
姜大伯没办法,灰溜溜地坐到了车上。
姜大伯要往后排挤,姜糖:“大伯,有点儿眼色,我爷我爸坐后面呢,你坐前面来。”
姜大伯最怕跟姜糖坐一块,姜糖让他坐前面,姜大伯额头的汗都出来了。
姜糖:“大伯你别浪费时间,还得我请你航车啊?”
姜大伯拘谨地坐在车上,他没坐过小汽车,上来后手脚都没地方放了。
姜糖提醒:“你右手边有个黑色的袋子,上面有个扣,你拉过身体擦在左手边的卡槽上。”
姜大伯:“……哦哦。”
结果,找半天没找着。
最后就还是傅德民从后面提醒了一下,姜大伯才找到。
傅德民:“……”
姜爷爷伸手捂住了脸,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姜大伯在家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,姜糖一回来,他就这德行。
姜爷爷指路是会指路,但是姜爷爷指路是都是走小道,汽车过不过去,所以去徐二爷的路线,是姜糖停车跟人打听到的。
吉普车在一幢三层小洋楼门前停下。
姜糖下车敲门:“家里有人嘛?”
屋里很快传来人的说话声,“谁啊?”
姜糖:“请问这里是徐二爷的家嘛?我叫姜糖,是特地来找徐二爷的,他之前托我打听他兄弟的事儿,我打听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