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十拿九稳。
但是刚刚那两个人提醒了她。
这次比赛是公开的，哪个作品更优秀，他们都心知肚明，如果邓芫芫的作品真的比她好，哪怕她得了第一名，也会被人背后非议。
不行，得想个办法。
姚楚整理了一下思绪，才走出厕所。
经过邓芫芫位置时，她听到钟雨珊跟邓芫芫请教：“芫芫，你觉得我这边的设计是不是差了点什么？”
邓芫芫仔细看了一下她的电脑，随后说道：“感觉你要表达的主题不突出，生命的张力不够，这个线条再延伸一些……”
钟雨珊工作了多久，她邓芫芫又来了多久，她竟然还敢指点起前辈来了。
姚楚嗤笑一声，从她们身旁经过。
钟雨珊听到了，疑惑对邓芫芫说道：“她又怎么了？”
邓芫芫言简意赅：“发癫。”
钟雨珊：问，有一个经常发癫的上司该怎么办？
——
周聿准备回家之前接到了陆扬的电话。
“周少，今晚出来组局。”
周聿指尖拿着手机，贴在耳边说道：“没空。”
“是真的没空还是要回家陪老婆啊？以前怎么没见你天天跟邓芫芫黏在一块。”陆扬调侃。
周聿还没说话，陆扬又接着说道：“也是，以前你倒是想黏，人家邓芫芫不给你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