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  ”

    他犹豫了一下,“说不定,也是表姑身不由己。是有人联系了堂伯。堂伯帮人瞒着的?”

    苏筠摇头,“不至于,他大不了是个窝里横,是个欺软怕硬的。  ”

    “真要是闹大的事儿,他反而不敢掺和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最多是顺势做点啥。”

    像是将外甥女“嫁给”二婚男,拿一笔彩礼。

    在城里人,以及后世来看,这是卖别人家的闺女。

    可是在这个时候。

    娘舅比天大。

    苏筠没有父母,姥姥也没了。

    最亲的人就是这个表舅。给帮忙安排婚事。那就成了理所当然的。

    吃绝户,霸占田产这一条,那就更简单了。

    农村就压根没有女儿继承家业的说法。

    要不是白姥姥一直没有改嫁,  当初,只有白玉秀一个女儿的时候,她的田产就应该被白家其他支占了。

    而且,这么多年,他们一老一小,虽然过得不怎么样。

    但是,  也没有被故意多折磨。甚至是害死。

    “毕竟,只留下我们我和我姥姥。他才有机会吃绝户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,他也没故意害死人。”

    鲁大山不明白了,道,“那既然是表姑自己要嫁人,她为啥不给你说。不给表奶说?”

    鲁小山怼了他胳膊肘,让他闭嘴。

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再婚,不想带上苏筠这个拖油瓶呗。

    鲁小山看着苏筠,“我们已经让人到处打听了。说不定家属院和招待所那边,也有人认识表姑之前嫁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顺着这个查,说不定也能找到白玉秀。

    苏筠却摇头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不用找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想知道她当初是不是被苏建文和刘家人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