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,她爸甚至还指望,将苏筠的那一成产业,直接捞到自己手里。
苏建文脸色也逐渐难看了起来,可还是道,“苏筠一开始没站稳脚跟。”
“如今不一样。”
苏箬好笑,“别说,苏筠如今得贺珩之看中了,得到了多少好东西。”
“苏筠结婚第一天,开的就是六百万豪华小轿车,带的就是几百万手表,可是,给你一毛钱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,你到底在期待什么?”
苏建文脸色难看。
“苏筠能抠。贺家呢?”
“你懂什么?人言可畏。”
“贺珩之比我们想的还有地位,还有钱。他这种地位,要是虐待 ,欺负自己老丈人。好听吗?”
“贺家是生意人,要脸面。”
“贺珩之以前不在乎苏筠,可以不给苏筠脸。 ”
“如今,他既然在乎苏筠,就得 给苏筠做脸。”
“就不能任由人欺负苏筠娘家人, 真要是我们穷困潦倒的, 谁又看得起苏筠? ”
这绝对是华夏人,最传统的认知。
亲戚 ,尤其是这种长辈,太拿不出手,也实在是丢人。
只要是有希望,能拉一把,自然就得去拉一把。
苏箬却哈哈笑了出来,“爸,你想的真简单。”
苏建文脸色一沉。
苏箬讥讽道 , “能掌握贺家男人一成产业的夫人,整个贺家有几个? ”
“ 整个香江有几个?”
“看看你,看看那个白玉秀的殷勤劲儿。”
“你们都知道,这代表什么。 ”
“香江那些人精, 还能不懂?”
苏箬想到什么,看着她爸,“您不看报,大概也不知。”
“贺珩之到底有多捧着苏筠。 ”
她讥讽道,“ 你知道香江报纸上,如今是怎么说贺珩之的吗?”
“说他是个痴汉,是个 舔狗。”
“爸。你觉得,这样,还有谁不长眼,去嘲讽苏筠,去下苏筠的面子?”
这些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