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量如何。”
“所以，那些产业或许都不全是贺蕴之的。”
“他真正的产业是建筑公司，他真正的合作伙伴儿是周老六。”
反应过来之后，贺珩之脸色有点难看。
贺蕴之知道琼岛房地产泡沫什么时候出现，选择在这之前赚很多钱，卖出去。
这是市场。
他赚多少，亏多少都无所谓。
甚至说句不好听的。
他不赚这个钱，也有其他人赚这个钱。
那些冲动去琼岛买房，投资房产的人，不把钱打水漂到他们“这条河”，也会打水漂到“其他河”里。
可，贺蕴之现在的做法，其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苏筠这个猜测，有点过分骇人，可是，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，谁都没觉得不可能。
甚至，越想越觉得有道理。
只怕事情就像苏筠猜的那样。
只有鲁小山不知道苏箬的“未卜先知”，这会儿还是不太懂。
不过，他知道什么事儿更重要。看到三人凝重的脸色，也知道此时不应该多过追问。
这个事儿，想要调查还真不难。
没用三天时间，周老六和贺蕴之合作的前因后果就全被查清楚了。
而事实也像是苏筠所猜的那样。
“贺蕴之名下的项目，在苏箬预测的房地产泡沫之前完成的，都是正常的建筑。”
“那些来不及的，全部都是烂尾楼。”
“他们一开始可能只是想要套自己项目的钱。明知道是烂尾楼。不愿意花太多的本钱在上面。”
“时间长了，周老六自己心思也不少。就变成了现在。他们另外接了不少的项目。”
齐助理脸色也有点难看，“八少的账跟那边，没有半点牵扯。”
“做得特别干净。”
“拿到账本，检测报告，恐怕也没办法将贺蕴之牵扯进来。”
苏筠看向了宁志宽。
“这些对你们有作用吗？”
宁志宽点头，“有。”
“有这些资料，加上现在琼岛的经济形势，
苏筠问贺珩之，“你的投资都撤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