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林清禾锐利的眸子,他苦涩道:“知罪。”

    从林清禾出现,他就高悬起的心,彻底坠入深底。

    完了,他的乌纱帽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赵家村的人面色讪讪,不敢看林清禾与惠柳。

    赵村长踌躇片刻上前:“悬壶大师,您可否去村里一趟。”

    村里死了太多人,村民们人心惶惶,都怕的要命。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不追责惠柳。”他又加了一句。

    林清禾冷笑:“你们赵村人有什么资格追责。”

    村长自知失言,赶紧打自己的脸:“是是是。”

    林清禾也想搞清楚,七人是谁杀的,并随赵村人一同回村。

    惠柳被芍药护在身侧,她道:“今后你可以来我们茅山屋,去道观也行。你丈夫死了,活着的人可以给他积阴德,助他早日投胎去好人家。”

    惠柳本就心存死志。

    听到芍药的话,心底一动,眼底也有了几分光:“可以吗?”

    她看向林清禾,怕芍药做不了主。

    林清禾点头:“听芍药的。”

    惠柳喜极而泣,她看向赵弓影,眼底依旧凝聚悲伤与不舍,心底却有了方向。

    距离赵家村一里路时。

    一行人逃也似的从村子里蹿出来,面色惊恐大喊:“救命!救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