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林清禾。

    国……国师!

    刚起来的他们,又要跪了。

    林清禾道:“诸位父老乡亲莫跪,我确实是当今国师,也是清山观少观主悬壶。”

    百姓咋舌。

    刚被林清禾诊脉医治过的百姓跟做梦似的,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今夜,不想洗手了!

    “国师!国师!”

    ”少观主!少观主!”

    百姓们齐声高喊,看向她的眼神都十分明亮。

    西山,一个浑身被黑布包裹,只露出一双眼的少女俯瞰主城,喧闹声让她觉得十分刺耳。

    她啧了声,看着林清禾:“真是个备受爱戴的女郎,莫名让我觉着很不爽呢。

    悬壶?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
    她深深看了林清禾一眼,隐匿于黑暗中。

    百姓散去。

    林清禾抬眼朝西山看:”那是何处?可有住人。”

    南通海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他只能看到模糊一片,估摸着是西山。

    师爷抢答,殷切道:“国师,那处是西山,没有百姓入住,但有一个黎族部落。

    他们从不下山与我们打交道。”

    林清禾若有所思:“他们与山下百姓可有恩怨?”

    “恩怨?”师爷仔细想了想,摇头,“老一辈人才知晓,我回去问问。”

    林清禾点头。

    南通海道:“国师,您今日来此处做甚?崖州日头大,您有什么事,吩咐下官就好,下官定鞠躬尽瘁,兢兢业业!您在府衙待着,莫要出来,太晒了。”

    啧啧,这嘴脸变得真快!

    师爷想到南通海昨个儿跟他吐槽林清禾,今日就一副前仆后继的模样,忍不住腹诽。

    “是呀,国师,交给小人去做也行。”师爷冲林清禾笑成了一朵花。

    他与南通海视线交织,火花四射。

    他们如今非常愿意干活!

    林清禾道:“这一片是谁的?此处地势好,适合做盐田,若是百姓的土地,尽快找到他,出租金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。

    三道灼热的眼神钉在林清禾身上。

    他们没听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