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我就知道,你们耐不住性子,上周,梦鱼姓沈的那丫头,最后也问过我,但是我没说,那丫头,居然半商量、半威胁,老头子我,好多年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晚辈了。”
“威胁?”安若微微惊讶开口道,看来有些话,是沈曼单独跟陈老爷子聊的。
“这老伙计,我都有好多年没见了。”陈老没有理会安若的问题,显然,沈曼跟他的聊天内容,老爷子不太想透露。
老伙计?跟我之前的猜想一样,这个秦危,年纪估计跟陈老差不多,或者相差不了多少。
“不是我不透露消息给你们,而是这家伙,脾气也很古怪,对胃口的人,他会随心所欲地帮,看不上眼的,管你是行业巨头还是政f人员,一样懒得理会,就是因为这个性子,以前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。”陈老摇头苦笑道,满眼都是怀念的神色。
听着陈老的话,我心里基本已经凉了一半,这样的人,没有什么契机的话,基本很难接触,因为身边充斥着太多为了利益、动机的人。
“我给你们一张名片,或许,能有些用处,你们去了杭州,跟他联系一下,至于见不见,看你们两个的造化了。”陈老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,算不上新,看样子应该是放了很久。
我接过名片,上面只有姓名跟号码,名片的主人,名字叫陆樵。
在我接过名片后,陈老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,解开丝绸的系带后,把里面的一个卷轴拿了出来。
陈老示意我打开台灯,随即满是皱纹的手,缓缓将卷轴打开,是一幅画。
“如果你们运气好,见到他,替我转告一声,不管有多大的怨气,二十年,也该消了。”陈老枯瘦的手掌缓缓抚摸着纸面,一边眯眼仔细看着,一边缓缓开口道。
从陈老的话中,我隐约感觉到他跟秦危之间,或许还有很多故事。
就在我胡乱猜测之时,陈老将这幅笔锋遒劲、意境深远的水墨画,展开到了最尾端。
而我不经意地瞟了一眼,画的左下角,依稀看见一个淡红的印章。
思安